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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18:277b7dc2cc][color=blue:277b7dc2cc]“再没有什么事比用乐器比喻女人的呻吟来得更具挑逗色彩了吧,那可需要用肢体来演奏的啊”我斜躺在巴黎驰向St GERMAIN EN LAYE 的午夜后最后一班RER回家的路上迷迷糊糊的想。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我是说坐这班车,但这次让我回想起第一次和她见面的场景。

接到BERIO的曲目任务,大家都挺兴奋,这一首是大师的遗作,还未录音。BERIO的作品是当代音乐的典范和保守派佳作,就是说他既有当代音乐的所有技巧手段和新逻辑思维又能保持音乐的感性不被牺牲掉。

这一首的节奏和节拍变化极其复杂,需要一队20人的SOLO乐手{并配置了两架钢琴以铺展复杂的和声和宏大的场面。}加上几十人的合唱团,这在当代音乐里绝对算是大配置,一般当代作曲家不太喜欢这样配制的,但这首可不一样。

当我被安排在指挥左手第一小提琴的位置上刚开始时我有点晕,除了演奏“波莱罗”小鼓一般在后边, 但是但是,这个曲子是没有弦乐的,这样弦乐的合声和骨架就被钢琴和小鼓分别消化了。

“乐器还合适吗?”指挥停下来问完别的声部后问我。

“要是有录音肯定不行,我听不到响弦的声音,这首有一大半的音符是极弱音,我的那只鼓没带来,您觉得那?”

“可以让他们换一只,下午就用。”

我说OK我能配合调一下。

那些音符都要击打在小鼓的最边缘,技巧上很难,声音也非常亮丽,就像小提琴的泛音。小鼓在法语里叫明亮的箱子,可不是白叫的。我的秘诀就是如果遇到不敏感的小鼓,我就卸掉再重装响弦把它向前移动一厘米,然后把鼓皮音高调成A音,对啊,小鼓是没有音高,可是如果你想听它一样会有!

下午排练他又停下来对我说:“哈,我听到响弦的声音了!”

“是啊!就像公主细腻的呻吟。。。嗯”我的语音骄傲又腼腆。

“在早餐前,当然!”四十多岁的巴松手大声附和。

我发誓我可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一时兴奋没憋住,这都怪BERIO的音乐! 我看到法国妞子们都在窃笑,男子汉们却在哈哈大笑,但是其中合唱队有一个姑娘笑得特别,是那种水仙花似的笑,她在用眼睛笑。。。

第二场演出是在DIJON的音乐节,演出前主办方居然提前提供了庆功用的香槟酒和本土博肯第干红,这是多么的贴心啊,演奏会必然要高潮迭起,我大胆预知。

可在结束后发生的事实在匪夷所思,乐手们人人都在低声交谈指挥忘了将近十个小节的音符,哈哈,喝酒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想那不管,他错了,我们跟上就没事,反正我玩得挺爽,打包赶火车回家是正经。

对面马路上有摇滚乐队女歌手正在露天高唱James BROWN的I Feel Good “阿飞了狗!大啦啦啦啦啦。。搜狗。。搜奶”,这可是全民音乐节啊。

“你喜欢吗?”一个女声在后边问我,“我是说她这样唱。”

我定睛看了半天,是她,水仙花姑娘,她有一头卷卷的浅棕长发,眼睛淡蓝。合唱队的队花用水仙肯定错不了,她第一次交谈直接说你而不说您在一起经历一些事后更显得自然。

“嘿嘿,你想听真话还是恭维之辞啊?”等她一步,我们一边转身跟着大家向火车站走一边说。

“当然是真话,反正你恭维的也不是我。”她大概有二十六七岁,说这话时的表情正好在成熟和单纯之间,说完她盯着我。

“我恭维起人来可是吃不消的,尤其对像你这样优雅的小姐。”

“嘿嘿嘿。。”她像想起什么来了,忍不住低头红着脸偷笑。

“James,。。”我追上原来的话题,“是一头野兽。”我小声说。

“嗯?”显然她有点吃惊我这么直白,但我明明看到她眼睛里赞同的意思。

“你看过他那张CD上的照片吧?穿燕尾服没有衬衣露出黑胸毛那张。他的个性暴露无遗,而他的嗓音又如此匹配。”我们登上火车又找好座位接着说,因为她把座位换到了我对面,这次她只管点头笑。

“我看过!”我和她聊得起劲忘了身边坐着的女打击乐手同事。天,女士们怎么这么来劲,连过道对面的老太太都在点头笑着附和,James一定是她的心肝宝贝儿我猜。就像你如果想让四十岁以后的法国女士对你的话题感兴趣你就直接谈J.BREL,她们的眼睛里立马就爱如泉涌。

“而那个女孩在翻唱他的歌,并且音乐丝毫没有改变。这是不行的,太嫩了,你听过Emilie SIMON 翻唱的老摇滚曲子 I wanna bi your dog 吗? 就得那样翻要一丝都听不出原唱的色彩。”这次我低头斜着说。

“对不起,我说的只有音乐那部分。”看到她脸上的尴尬我实在鄙视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说出来挑逗性“方言”。

奇怪了,她居然听过,什么? Emilie 是她的校友,什么?她居然是那个音乐学院的老师,合唱是她的业余爱好。我的恭维马屁有没有拍到马腿上只有天知道了。且不管它,反正我们一路聊,从BERIO到BOULEZ再回到摇滚乐和电子乐,她什么都行的,我倒是担心我的孤陋寡闻。而且我发现她是第二个对指挥出错无所谓的人。

不知不觉火车到了巴黎,指挥在站台等我们,她匆匆在我手里塞了个纸条,就要和他们离开,我向指挥和队友打过招呼回家。该死的,我打开她的纸条,失礼的家伙居然忘了向她要电话号码!

一个星期后,我们单独在我喜欢的日餐馆晚餐,女孩都喜欢SUSHI,她也不例外,我的钟爱则永远是SASHIMI,凉凉的鱼片粘点调得极均匀的芥末酱油在碗里卷上热热的日本米,那滋味,甭提了。喝过清酒吃过小点心结束晚餐,她去洗手间,我提醒她会有惊喜,她回来时脸上兴奋得发光:你们见过有围棋、盆景和小喷泉的洗手间吗?

夜色已浓,我送她散步回家,不记得路有多长了,只记得我把她和院长的感情纠纷听了个饱,她喜欢他的才气,讨厌他的懦弱和自私,她叹气,深感作第三者的痛苦。一个看似老掉牙的故事忽然从电影里出来我仍然倍感新奇。

“你知道吗?音乐会的电影出来了,你让指挥嫉妒,因为摄影师拍了你太多的镜头,嘿嘿。”她歪着头眼睛亮亮的说,我忍不住牵住她的手,希望她没有通过手掌感觉到我的心跳加速。“难道你被“才情”“欺骗”得还不够?”我苦笑着想。

我们穿过香街音乐厅时,她四处张望说怕被院长看到,我放开她的手,两人默不作声,在铁塔附近她找回了我的手接着说她的“伤心事”。穿过铁塔一直走,夜色和灯火交织着即辉煌又极富情调,林荫道空旷无人,只有我们的呼吸和窃窃私语。

到了军事学院离她家不远了,我们停下来不忍作别,我没忍住,盯着她的眼睛一直看,最后吻了她,我有几次接吻像吸毒品的感觉,显然这次是使我中毒最深的一次。她也说我有“上瘾”的感觉。我在她耳边说“这和你有关,我知道法国女孩有你们同英国女孩不一样的“传统”,但是这次不一样。” 她说我知道 。

“去你家吧?”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她不说话,又吻了我,抱着我点头。

我拥着她过塞纳河时夜风袭来有飘起来的感觉,过了桥对面就是她的闺房,我们在电梯里吻得一塌胡涂,她贴着我的耳朵不停说你好“上瘾”。 到了房间里,我看到她有点犹豫,我说是太快了点,我喜欢你不想让你有对我轻率的想法,我还是走吧。她拉着我,把灯放暗了。。。

在午夜的列车上我接着想,她给了我没有人取代的体验,我们换了五六个姿势却没于“离开过”对方。这好像是从小鼓的公主事件就注定了的。

还有更大的心理体验:下次排练有的瞧了,要知道,指挥就是院长本人啊,一团糟。[/color:277b7dc2cc][/size:277b7dc2cc]

emilie simon:

http://www.songtaste.com/song/55708/

i wanna be your dog

Come on
so missed up i want you here
in my room i want you here
now we are gonna be face to face
and i lay right down in my favourite place

now i wanna be your dog

now i m ready to close my eyes
now i m ready to close my mind
now i m ready to feel your hand
and loose my heart in the burning sand

now i wanna be your dog[color=blue:277b7dc2cc][/color:277b7dc2cc][size=18:277b7dc2cc][/size:277b7dc2cc]

http://www.youtube.com/watch?v=3IpOEWuaWXk&feature=related

http://www.youtube.com/watch?v=kBXYtRWNZMI James BROWN的I Feel Good[msc]http://files.haiguinet.com/flashupload/UploadedFiles/1238317500_120IwannabeyourdogEmilieSimon.mp3[/m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