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反锁的房门莫名其妙的大敞着;拉上了黄褐色布帘的窗子,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嗡嗡作响的风扇,丝毫搅不懂满屋沉闷的空气;时间,像是害怕被过去吞没一样,从不敢停止奔跑;而夜,却不紧不慢回味着被它吞噬的一切。

窗外风突起,由小急速增大,玻璃的瑟瑟声,老晾衣架的碰撞声,花盆的坠落声,枯枝的折断声,叶打叶的清脆声,远处池塘芦苇的沙沙声全都夹杂在一起,一丝丝雨点穿过空气的窸窣声过后,便是雨点打击地面的沉闷声,最后听到的是,密密麻麻的雨点击打地面积水的哗哗声,风雨里,似乎隐隐约约地听到些小孩的哭喊声,似乎隐隐约约地闻到了那青灰转头堆砌的老墙被雨打风吹后散发出怪异的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风声停了,雨声也消失了。不知被吹落了多少衣裳,也不知打碎了多少花盆;不知折断了多少老枝,也不知打掉了多少嫩叶。终于,忍受不了屋里沉闷的空气,起身,拉开窗帘,向外看去,地面,似乎是干的,也不见狼狈的零星杂物,我伸手摸了摸阳台,也是干的,一场暴雨竟是如此没了踪迹了,莫非是我迷迷糊糊状态下做的一场梦?脑海里那逼真的声音还在回荡。

清晨,再次来到窗前,地面任然是干的,不远处公路上,时不时地看到行驶的丰田轿车,不知道那沥青下不见天日的泥土,今天是如何景象了,也不知七十多年前在那泥土下买下的皑皑白骨今天又是何等景象,也许,也像昨夜的那场风雨,不知了踪迹,慢慢地,也被人们遗忘了。

注:本文 写的比较晦涩,是对1937年的南京和今日南京个人看法而已,中国人容易遗忘,民族之恨也容易遗忘,到处可见的日产家用电器,以及路上奔跑的日本车,葡京赌场 www.qhvip.com/pujingduchang/让人 觉得心寒。有人说我狭隘,用日货并不说明什么,好吧,那我将郑重的再次申明一次:我就是很狭隘,我这辈子将狭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