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英国人的个性和英国的历史,LSE的Professor Shapiro和牛津大学的Professor Offer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Pro. Shapiro是美国人,以前在华盛顿大学教过书,所以她的seminar非常的自由轻松,师生互动极其热烈,话题也很能激起共鸣。尽管topic是中英关系,但是由于我们的发散思维和她的鼓励,我们从英国的Healthcare system说到美国的,对比之后又讨论了欧洲大陆和日本、甚至古巴的。然后我们又说到了政治体系,以及各个主要国家的税率和福利的关系。然后就讨论了纽约与伦敦的差异,美国经济的可能起因以及今后美国政府应该采取的一系列措施,还有实业经济与股市的螺旋式上升、波浪式前进的关系。当然还有中国经济的独特性。最后Pro. Shapiro说the happiest time world’s economy is ended,对此我也发表了自己的不同看法:recession对产业重组、财富重新分配甚至国家重新划分势力范围未必不是好事情,Pro Shapiro也虚心接受了。通过和Pro Shapiro的聊天,我清楚的感受到英国普通百姓有种美国百姓所欠缺的东西:对全球动态的把握和自己的独立见解。美国人对于外界世界、乃至美国自己的大事件缺乏大国国民应有的兴趣,偶尔提出的对新闻的看法,也几乎就是CNN和Wiki的口语版。而英国人几乎人人都可以为你在全球政治经济方面上一课,而且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判断。
Professor Offer风格就不太一样,严谨、固守传统思维、更多喜欢用数据和图表说话。在他授课期间,我们从各种各样的数据中看出人类产业和技术的发展历程。我们在自由问答阶段也提出了自己个人对世界经济所存有的问题。比如在听了Pro. Shapiro的讲座后,我一直对发达国家如何看待由于中国货低廉所造成的西方现金流向中国,而中国又反贷款给西方消费所造成的巨大的金融不平衡,同时中国政府应该做些什么减少不平衡。Pro. Shapiro的回答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原以为他会鼓励中国进行海外投资,以免加剧国内的通胀,可是Pro. Shapiro的解决办法是成本最低、短期内减少失业率、并具有长远利益的:拿现金在国内进行大规模的基础设施、社会制度建设,如环境保护、能源开发、交通改善、教育医疗改革、高精尖技术的研发等等。当他刚说出来,我就立刻被这位貌不惊人的老人的睿智和远见给深深折服了。我也感觉自己的思维、视角也一下子上了一个全新的高度。